我喜欢上了遥远高山上的一片雪 不顾家人阻拦,硬留在他身边三年
发布时间:2024-12-07 06:05 浏览量:14
第一章
我爱上了远方高山之巅的一片雪。
那雪,清冷、高洁,遥不可及。我不顾家人的强烈阻拦,执意留在他的身旁,整整三年。
这三年里,在这京圈之中,无人不知我这个追在他身后、不顾颜面的小姐。我曾天真地以为,三年的漫长时光,足以让那凛冬之雪为我消融,让他那颗冰冷的心为我而温热。
直至我亲眼目睹他与青梅互赠格桑花的那一刻,我才如梦初醒。原来,真正爱你的人,怎会舍得让你在无尽的等待中苦苦煎熬。
所以啊,那木卡,我决定放弃你了。
“璃璃,都三年了,也该放手了。若他真的钟情于你,早就应与你携手相伴。”母亲苦口婆心地细数着他并不爱我的种种迹象,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锐利的剑,直直刺入我的心底,令我心寒不已。
今年,确是我为了追寻他而停留在藏区的第三年。这三年的日日夜夜,我如同一个围绕着太阳旋转的行星,没有一日不是围绕着他打转。只要有他出现的地方,必定能寻见我的身影。
也正因如此,我在这片土地上声名远扬,被众人称为“追爱女孩”。可我不在乎,我满心满眼在乎的,唯有他何时还俗,何时能成为我的男友。
手机那端,母亲愤怒的斥责声再次传来:“催烟璃,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?为了一个男人,你孤身一人滞留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藏区,值得吗?你才仅仅 24 岁啊,难道要将自己的青春如此毫无意义地虚耗殆尽吗?”
我落寞地坐在床边,低垂着头,沉默良久,才轻声回应:“我知道了,妈妈,我明日便回去。”
听闻我终于肯应允归家,母亲的怒火才渐渐平息,又细细叮嘱了几句,方才挂断电话。
我缓缓走出房间,在那棵古老的大树下坐定,仰头凝视着眼前那如宝石般湛蓝澄澈的天空,那纯净至极的色彩,令人心醉神迷,却也让我愈发感到内心的孤寂与怅惘。
“阿佳,你是不是仍在伤心难过?”
我回首,瞧见阿莫撒迈着欢快的小步伐朝我奔来,我勉强挤出一丝笑意,轻轻摇了摇头。
他俏皮地晃了晃小小的脑袋,挨着我并肩坐下。
“阿佳,莫要悲伤,我阿妈曾言,只要勇敢无畏地去追寻,世间便无追不到之人。”
他那纯真无邪的模样与言语,让我不禁哑然失笑,然而,笑过之后,我依旧缓缓摇了摇头。
“阿莫撒,我要回家了。”
“什么?”
阿莫撒原本洋溢着笑容的小脸瞬间凝固,他急切地伸手揪住我的衣袖,再次追问道:“阿佳,你方才说什么?”
“我要回家了,所以今日是来与你们辞行致谢的,明日便要搭乘飞机离去。”
阿莫撒愁眉苦脸,满是不舍:“阿佳,是不是因昨日之事才要回家?”
我垂眸,瞥见那戴在手腕上始终未曾送出去的格桑花。在藏区,格桑花象征着一生的幸福与平安。而若是一男一女相互赠送,那便是定情的信物,寓意着彼此许下相伴永远的誓言。
“并非如此,只是我突然思念家乡,且我发觉自己并不适宜此处。”
来藏区三年,我依旧未能熟练掌握藏语,每次外出,仍需阿莫撒为我翻译。
阿莫撒听闻,慌乱地起身道:“我去找阿妈。”
他离去的背影匆匆忙忙,我无奈地叹息一声,回首继续托着下巴凝望天空,看那悠悠白云,看远处随风舞动的经幡。
听闻在藏区有这样一种说法:“经幡的每一次飘动,皆是对世间的祈福。”
我双手合十,虔诚许愿:愿我的未来不再被悲伤笼罩,而是能时常邂逅那绚烂且长久不散的彩虹。
“阿璃,你当真决定离开了吗?”
我收拾行李的双手陡然一顿,回首望去,见是放学归来的阿洛桑。我放下手中的行李,在床边坐下,轻拍身旁的空位。
阿洛桑挨着我坐下,紧紧握住我的手。
“嗯,已然想好了。”
她眨着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,问道:“那还会回来吗?”
我沉思片刻,答道:“恐怕不会了。”
“是因为他吗?”
阿洛桑小心翼翼地凝视着我,似乎生怕触动我心底的伤痛。而我却只是释然地微微一笑,耐心地向她解释。
“我是京市催家的女儿,我的一举一动皆代表着家族的颜面。这三年,已是家人所能容忍的极限,我不能再肆意妄为了。”
“放心吧,待有闲暇之时,我定会回来看望你。”
阿洛桑轻轻点头,冷不丁冒出一句:“那你真不再等他了吗?再有半个月,他便要还俗了。”
还需等待吗?
不必了吧。三年的漫长守候皆未换来一丝希望,又何苦继续执着?何况他的心中已然有了心仪之人。
我摇了摇头,转身望向桌上那唯一一张与他的合照。那是我死缠烂打许久,他才勉强应允与我拍摄的。照片中的他,眼神淡漠疏离,望向镜头;而我,却不知天高地厚地挽着他的手臂,笑靥如花地凝视着他。
忆起三年前,我初次随家人来藏区游玩,不慎被汹涌的人流冲散。待惊恐的情绪稍稍平复,我才惊觉自己与父母和哥哥失去了联系。通过电话约定好在不远处那最为醒目的经幡下等候。
然而,当我抵达经幡之下,尚未等来家人,却意外邂逅了那个令我一眼倾心的男子。他身着一袭洁白无瑕的藏袍,配饰简约质朴,步伐从容地朝我走来。
待路人从我们之间穿行而过,我与他的目光正巧交汇。那双眼眸,仿若不食人间烟火,恰似凛冬初降的新雪,清冷、纯净,让我瞬间沉沦。
这时,父母赶来,拉着我匆匆离去。
后来,我向藏区的当地人打听,方知晓他是扎叶巴寺的佛子,名叫那木卡。他是藏区所有女孩心中的白月光,可从未有人敢奢望让他为此破戒。
我垂首,轻声呢喃着他的名字:“那木卡。”
自那之后,他便深深住进了我的心里,成为我心中一抹无法忘却的执念。
次日清晨,天空被阴霾笼罩,一片灰蒙蒙的,让人有些辨不清方向。
我在机场等候之际,突然收到官方的消息:藏区遭遇了多年未遇的强烈风雪,跑道被积雪封堵,航班无法起飞。随后,购票的款项亦自动退回。
我起身,缓缓走向窗边,此时大雾渐渐散去,入目之处皆是厚厚的积雪。天空中,雪花仍在纷纷扬扬地飘落,狂风呼啸肆虐。
我正发呆时,手机铃声骤然响起。
“喂,妈妈。”
“嗯,璃璃啊,妈妈刚看到新闻报道,你那边遭遇暴风雪了,飞机停飞。”
我盯着脚尖,眼神空洞,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“那你便先别回来了,天气不稳定,极有可能出现坠机风险,待彻底安全之后再返程。”
“好。”
接着,母亲又是一番关切的嘘寒问暖。
挂断电话,我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,呼出的气息在冰冷的空气中凝结成白色的雾团。
我拍了拍羽绒服上的湿气,拉着行李箱转身欲走,同时低头招呼出租车。
“催烟璃。”
我闻声抬头,竟是那木卡。他身着藏袍,手中握着佛珠,手腕上那鲜艳的格桑花手链格外引人注目。
“回家吧,今日飞机停飞。”
我诧异于他的出现,可当看见同样从机场出来的南卡拉姆时,我瞬间明了。原来,我不过是顺路罢了。
南卡拉姆推着小巧的行李箱,一路小跑过来,亲昵地挽住那木卡的手臂,轻轻摇晃着。
“我就知道你定会来接我的。”
那木卡垂眸望向怀中的女孩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。虽是那般浅淡、不易察觉的笑容,却仍让我有些失神。
在我的记忆里,他永远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,眼神慈悲,却又仿佛对世间万物皆无差别。哪怕我追随在他身后三年,亦从未有幸得见他对我展露如此神色。
“烟璃姐,你也在啊,真是不好意思,我刚刚瞧见阿卡太过激动,便……未留意到你。”
南卡拉姆俏皮地眨着眼睛。
我牵强地扯动嘴角,挤出一丝笑容:“无妨,雪愈发大了,我先行一步。”
言罢,我推着行李转身欲走。
一旁的南卡拉姆惊愕地看了我一眼,似乎对我的冷淡感到颇为不解。她匆忙伸手欲拉住我,却忽略了雪地湿滑。
就在她抓住我的瞬间,脚底一滑,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跌倒在地。而我亦被她拽倒,顺着台阶滚落下去。
此时,那木卡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第一时间稳稳抱住即将摔倒的南卡拉姆,将她紧紧护在怀中。
唯有我一人,狼狈地从台阶上一路滚下。
“怎么样,有无受伤?”那木卡皱着眉头,低头关切地询问。
南卡拉姆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,强颜欢笑:“我没事……哎呀,不好,烟璃姐摔倒了。”
彼时的我,摔得浑身疼痛,根本无力站起,只能瘫坐在冰冷的雪地上缓神。
那木卡这才发觉滚落台阶的我。
南卡拉姆率先跑下来,拉起我的手,小心翼翼地将我拽起。
“烟璃姐,你没事吧?”
我紧咬下唇,强忍着腿上的剧痛,摇了摇头:“没事。”
南卡拉姆却突然眼眶泛红,低着头,声音细若蚊蝇:“对不起啊,烟璃姐,若不是我拉着你,你便不会摔倒了。”
我张了张口,却不知该如何回应。
若是往昔的我,或许早已言辞犀利地怼得她泪水涟涟,可如今,在这三年的追爱历程中,我的锋芒早已被磨平。
最终,我只是默默摇了摇头,尚未言语,便被那木卡打断。
“她胆子小,你莫要凶她。”
我抬眸望向他,这竟是我首次见他为他人出言袒护。我苦笑着,最终选择了沉默。
罢了,何必再与他们浪费时间与精力。
我回到家中,狼狈地安置好行李,坐在床边,低头凝视着手中那断裂的格桑花手链。
心中暗自思忖,为何如此多绳索精心编织而成的手链,却依旧留不住上面的珠串。
正当我对着手链发呆之际,阿洛桑推门而入。
她手中拿着药膏,无奈地看了我一眼。
“我若不进来,你是不是便不打算上药了?”
我慌乱地将手链塞入口袋:“没有,我正欲出门。”
“行了,我还能不了解你。”阿洛桑蹲在我身前,抬头示意我将裤腿撩起。
当裤腿被缓缓撩起,腿上的伤口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她的眼前。
阿洛桑不禁倒吸一抖音首页搜小程序[暖阳故事汇],输入[24827675]看全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