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5年我娶了屠户家的哑巴女儿,洞房花烛夜她突然开口,其实我是
发布时间:2024-10-30 20:23 浏览量:25
■作者:我爱吃番茄 ■素材:志明
(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,素材有原型,但情节有所演绎,请勿对号入座!)
1985年的夏天,我在杭嘉湖平原的顾家村过着平凡的生活。那时的我,刚好25岁,是个地地道道的庄稼人。记得小时候,我爹常说:“种地的人啊,手里有粮,心里不慌。”可是到了我这个年纪,村里人见了我就摇头叹气:“陈志明啊陈志明,你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?”
我知道他们在说什么。在我们村,男人到了二十五岁还打光棍,那可是件稀罕事。可我有什么办法呢?爹娘走得早,留下这几亩薄田,够糊口就不错了,哪个姑娘愿意嫁给我这样的穷光蛋?
我家在村子西头,三间青砖大瓦房是爹娘留下的遗产。房前有一口老井,井台上长着厚厚的青苔。每天清晨,我都要在这口井边洗把脸,看着井水中倒映的自己:黝黑的脸庞,老实巴交的样子。
顾家村三面环水一面靠山,村里有条老街,最出名的就是张屠户家的肉铺。张屠户刀法利索,每天早上,他那“咚咚”的剁肉声就是我们村最早的起床号。
“志明啊,你今年也二十五了吧?”这天早上,我在张屠户摊位前买肉,他突然问我。
我笑着点点头:“是啊,张叔。”
张屠户看看四下无人,压低声音说:“志明,叔问你个事。你。。。有对象了没?”
这话让我一愣。说实话,相亲我也试过几次,可不是嫌我穷,就是嫌我老实,次次都没成。我摇摇头:“还没有呢。”
张屠户眼睛一亮:“那你觉得。。。我家丽娟怎么样?”
这话一出,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张家丽娟?那可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儿啊!虽说是个哑巴,可那模样,那气质,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女一样。只是。。。。。。
“张叔,我。。。。。。”我支支吾吾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张屠户放下手中的菜刀,“丽娟是个好姑娘,就是命苦些,从小就不会说话。这些年,来提亲的人不少,可都嫌她是个哑巴。志明啊,叔看你是个实在人,要不。。。。。。”
我心跳加快了。张屠户家在村里也算是殷实人家,他们会看上我?
“彩礼的事你不用发愁,”张屠户继续说,“看在你是个老实人的份上,两千块就成。再说,丽娟虽然是个哑巴,但人勤快,会持家,认字写字都不在话下。”
两千块的彩礼!这在当时简直是天大的优惠。一般说亲,没有三五千根本谈不下来。我心里一阵激动,可转念一想,又忍不住犯了嘀咕:这事也太突然了吧?
不过,张屠户的提议像一颗种子,在我心里生了根。那几天,我总是有意无意地往老街上跑,就为了远远地看上丽娟一眼。
丽娟长得真好看。瓜子脸,大眼睛,皮肤白净得像是从来没晒过太阳。虽然不能说话,可那双眼睛会说话啊!每次我经过肉铺,她总是低着头忙自己的事,可我分明看见她的眼角会微微上扬,带着一丝羞涩的笑意。
可是,村里人的议论也多起来了:“这陈志明,也太不挑了吧?就算打光棍,也不能娶个哑巴啊!”
“就是就是,听说张屠户家那姑娘,从小就不会说话,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毛病?”
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,我却不以为然。在我看来,丽娟不能说话反而是件好事。我见过太多婆媳不和的,不就是因为说话不对付吗?再说了,丽娟会写字,这就够了。
不过,让我觉得奇怪的是隔壁李寡妇的反应。自从我和丽娟的事传开,她就总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我。有一次,我在她开的杂货店买火柴,她欲言又止地看了我好一会儿,最后什么也没说,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李寡妇在我们村已经住了二十多年了。听老一辈说,她年轻时是城里人,不知道为什么会来我们这个偏僻的小村庄开杂货店。她的店铺就在张屠户家对面,这些年生意做得红红火火。
就这样,在媒婆的撮合下,我和丽娟的婚事定了下来。张屠户夫妇痛快地答应了两千块的彩礼,还说要给丽娟准备十分丰厚的嫁妆。这让村里人更是议论纷纷,都说张屠户是不是老糊涂了,把女儿往火坑里推。
订婚那天,我第一次近距离看清了丽娟的样子。她穿着淡蓝色的布裙,头发整整齐齐地梳成一个马尾辫,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。虽然不能说话,但她会用手语,而且写得一手好字。我们就用纸笔交流,她的字写得端端正正,像是印刷出来的一样。
可是,我发现丽娟好像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有时候,我看见她站在院子里发呆,眼神飘向李寡妇的杂货店;有时候,她会偷偷拿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看,看着看着就流下眼泪来。每当这时候,张屠户夫妇的表情就特别不自然,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更奇怪的是李寡妇。她好像总是在暗中观察丽娟,有时候,我分明看见她躲在店门后面,眼含热泪地看着丽娟走过。这让我心里直犯嘀咕: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
时间很快就到了八月十五。在我们那里,这是个喜庆的日子,很多人都选在这天结婚。这天一大早,鞭炮声就把我从梦中惊醒。打开门,院子里已经支起了红色的婚礼帐篷,村里的婶子大娘正忙着准备喜宴。
“新郎官,快去装扮一下!”大伯母笑呵呵地把我推进了屋里。
我穿上新做的蓝色中山装,戴上红花,心里既紧张又期待。等我再出来时,村里的年轻人已经牵来了马车,准备去接亲了。
张屠户家张灯结彩,门口贴满了大红的“喜”字。丽娟穿着红色的新娘服,头上蒙着红盖头,安安静静地坐在堂屋里。张屠户夫妇站在一旁,脸上的表情很复杂,既有喜悦,又带着说不出的愁绪。
“你们一定要好好的。。。。。。”张屠户拉着我的手,语气颤抖。
我正要说话,突然注意到李寡妇站在对面店铺的门口,眼睛直直地盯着这边,脸上的表情让我心里一颤: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神情,有悲伤,有期待,还有一丝。。。。。。愧疚?
结婚的流程很快就完成了。新娘子在媒婆的搀扶下上了马车,我牵着马,送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往我家走去。一路上,鞭炮声不断,喜庆的气氛冲淡了我心中的疑虑。
婚宴很热闹。村里人都来捧场,酒桌上推杯换盏,气氛热烈。我注意到,李寡妇也来了,她坐在角落里,一直看着丽娟的方向,眼圈通红。
天色渐晚,客人们陆续散去。终于到了掀盖头的时候了。在众人的起哄声中,我颤抖着手掀开了红盖头。丽娟的眼睛红红的,显然哭过,但还是对我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。
“新郎官,时候不早了,你们也该休息了!”媒婆打趣地说,引来一阵哄笑。
房间里点着红蜡烛,喜字剪纸在烛光下投下摇曳的影子。丽娟坐在床边,低着头不看我。我的心跳得厉害,不知道该说什么,该做什么。
就在这时,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:“志明,对不起。。。。。。”
我呆住了。这声音。。。。。。竟然是从丽娟嘴里发出来的!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你会说话?”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丽娟抬起头,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:“是的,我会说话,我一直都会说话。。。。。。”
我的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。
“我不是张屠户的女儿,”丽娟继续说道,声音颤抖,“我是。。。。。。我是李寡妇的女儿。”
这个惊人的真相让我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。丽娟哭着讲述了她的身世:二十年前,她的父亲因为生意失败跳河自尽,她的母亲——也就是李寡妇,为了躲避债主,不得不把她送给了张屠户夫妇抚养。为了避人耳目,他们想出了让她装哑巴的主意。
“这些年,我妈妈就在对面开着杂货店,每天看着我长大,可是却不能相认。。。。。。”丽娟的声音哽咽了,“今天是我成亲的日子,我终于可以说出这个秘密了。志明,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可恶,欺骗了你这么久?”
我呆呆地坐着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窗外,圆圆的月亮挂在天空,照在我们的新房里,也照在对面李寡妇的杂货店上。我忽然明白了李寡妇这些年来的神情为什么那么复杂:原来她每天都要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就在眼前,却不能相认,这得是多大的痛苦啊!
“傻姑娘,”我终于开口了,声音有些哽咽,“你们母女这些年受了多少苦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丽娟扑在我怀里痛哭起来。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,心里五味杂陈。是啊,这世间的悲欢离合,谁又说得清楚呢?
村里人常说,男人娶了媳妇,就是娶了半个丈母娘。可是我这个丈母娘,却是在我娶亲之前,就在我家对面守望了二十年。这说起来,该是何等讽刺?
一轮明月高悬,照着这个小山村。我搂着丽娟,听着她断断续续地讲述着这些年的故事。忽然想起一个问题:这世间的亲情啊,到底是血浓于水,还是养育之恩更重?张屠户夫妇养育丽娟二十年,难道就因为不是亲生的,就可以一笔勾销吗?
而李寡妇,她守在女儿身边二十年,看着女儿长大,却不能相认,这是何等的痛苦?可她为什么不能堂堂正正地认回自己的女儿呢?这其中,又有多少不得已的苦衷?
新房里,红烛依旧摇曳,可我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。丽娟已经哭累了,靠在我怀里睡着了。我看着她安详的睡颜,心里突然涌起一个念头:也许,这就是我们这一代人的宿命吧,要背负太多的无奈,太多的苦楚。
但是,我相信,只要我们互相理解,互相支持,日子总会越过越好的。至于其他的事情,就让它随着时间慢慢化解吧。
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,柔和地照在丽娟的脸上。我轻轻擦去她脸上残留的泪痕,在她耳边轻声说:“傻姑娘,从今以后,我们就是一家人了。不管你是谁的女儿,你现在都是我陈志明的媳妇。”
丽娟在梦中动了动,嘴角露出一丝甜甜的笑容。我知道,这个秘密压在她心里太久了,现在终于说出来,她一定觉得轻松多了。
第二天一早,我醒来的时候,发现丽娟已经起床了。她正站在院子里,看着对面李寡妇的店铺发呆。晨光中,她的身影显得那么孤单。
“娟儿。。。。。。”我轻轻走到她身后。
她转过身来,眼睛红红的:“志明,我。。。。。。我想去见我妈妈。”
我点点头:“去吧,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二十年了。”
丽娟跑过马路,推开了杂货店的门。李寡妇正在整理货架,听到动静回过头来,看见丽娟的那一刻,眼泪瞬间涌了出来。
“妈。。。。。。”丽娟扑进李寡妇的怀里。
母女俩抱在一起痛哭。二十年的思念,二十年的苦楚,在这一刻全都化作了泪水。我站在门外,看着这感人的一幕,心里也不禁酸楚起来。
可是,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。当天下午,张屠户夫妇找上门来了。
“丽娟,你就这么狠心吗?”张屠户的媳妇一进门就哭了起来,“我们养了你二十年,你转眼就不认我们了?”
丽娟跪在地上,泪流满面:“养母,我没有不认你们的意思。这些年,你们对我的养育之恩,我永远都不会忘记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要说出那些事?”张屠户的脸色很难看,“当年是怎么说的?这辈子都不能说出真相,这是我们对李寡妇的承诺啊!”
“可是。。。。。。”丽娟抬起头,“可是我觉得志明应该知道真相。他是我的丈夫啊!”
我站在一旁,心里也很矛盾。按理说,这是人家的家事,我一个外人不该插嘴。可是现在,我已经是丽娟的丈夫了,这些事就不能不管了。
就在这时,李寡妇也来了。她站在门口,看着这一幕,眼里满是痛苦。
“老张,老张家的,”她走进来,声音哽咽,“这些年,真是难为你们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张屠户转过身去,不说话。他媳妇抹着眼泪说:“我们把丽娟当亲生女儿一样养大,现在你们想认回去就认回去,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?”
“我不是要认回去,”李寡妇摇摇头,“我就是想。。。。。。想光明正大地叫她一声女儿。这二十年,我每天看着她在对面长大,看着她受委屈装哑巴,我的心都在滴血啊!”
屋子里一时静得可怕。我看看丽娟,又看看这三个同样爱她的人,心里突然明白了:在这个世界上,有些事情,不是非要分个对错的。
“张叔,张婶,”我鼓起勇气开口了,“丽娟说出真相,不是不认你们。这二十年,你们养育之恩,她永远都记在心里。可是李婶也是她亲生母亲啊,这么多年,她们母女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懂什么!”张屠户突然喊了起来,“当年我们答应了要替李寡妇保守这个秘密一辈子的!现在说出来了,万一让那些人知道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突然住了口,脸色变得很难看。
李寡妇叹了口气:“老张,不用怕了。那些人,早就不在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原来,二十年前,李寡妇的丈夫不仅仅是因为生意失败才自尽的。他欠下的那些债,背后还牵扯着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。为了保护妻女,他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。李寡妇害怕那些人找上门来,才不得不把女儿送给张屠户夫妇,自己则在对面开了个小店,暗中守护。
这些年,她一直在打听那些人的消息。现在确定那些人早就不在人世了,她才敢默许女儿说出真相。
“可是。。。。。。”张屠户的媳妇还想说什么。
“爹,娘,”丽娟突然开口了,声音坚定,“你们永远都是我的养父养母。这二十年,要不是你们,我可能早就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说不下去了,泪水夺眶而出。
张屠户夫妇看着丽娟,眼里的怒气慢慢消退了。是啊,这个女儿,他们是真心当亲生的来养的。现在她认回了亲生母亲,可这份感情,又怎么能说断就断呢?
“傻孩子。。。。。。”张屠户的媳妇终于绷不住了,扑过去抱住丽娟。
李寡妇也走过来,轻轻摸着女儿的头发。张屠户转过身,擦了擦眼角,嘴里嘟囔着:“这死丫头,净给我们找麻烦。。。。。。”
看着这一幕,我突然觉得很温暖。是啊,这个世界上,有些事情本来就不需要分得那么清楚。亲情也好,恩情也罢,都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啊!
从那天起,我们村里多了一个奇特的景象:每天早上,丽娟都会给张屠户家的肉铺送早饭,然后再去李寡妇的杂货店帮忙。她有了两个家,每个家都有爱她的人。而我,也多了一双岳父岳母。
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着。村里人渐渐也都知道了这个秘密,不过谁也不说什么。毕竟,这人世间,谁还没有点难言之隐呢?
一年后,丽娟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。满月酒那天,张屠户和李寡妇都笑得合不拢嘴。看着他们轮流抱着孩子,逗着孩子,我心里暖暖的:这个来之不易的小生命,就像是上天给我们的礼物,把所有的恩怨情仇都化解在了他天真的笑容里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我们村也在慢慢变化。张屠户退休了,肉铺交给了他儿子经营。李寡妇的杂货店越开越大,现在成了一家小超市。而我和丽娟,也在努力经营着我们的小家。
有时候,我会想起那个月圆之夜。那个让我们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真相,那些纠结的情感,那些难言的苦楚,现在想来,又何尝不是生活给我们上的一课呢?
人这一生啊,有太多无法预知的事情。我们能做的,就是用真心去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,用善意去理解每一个选择。就像我和丽娟,我们的缘分里掺杂了那么多的无奈与心酸,可到头来,不还是修成了正果?
现在,我常常坐在院子里的老井边,看着天上的月亮。二十多年过去了,那个不会说话的哑巴新娘,那个暗中守护的母亲,那对含辛茹苦的养父母,他们的故事已经成为了我们村的传说。
可我知道,这不是传说,这是实实在在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人生。在这平凡的日子里,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,演绎着亲情的真谛。
月光依旧皎洁,照在我们村的每一个角落。我看着对面李寡妇的小超市,看着丽娟和孩子们有说有笑的样子,心里忽然明白:这才是生活最美的模样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