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村妇的风流情事
发布时间:2024-10-02 18:30 浏览量: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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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二妮干陪床保姆了。村里人议论纷纷。
有人说:“她从来不顾家。”有人说:“她在外面疯惯了。”还有人说:“陪床保姆不就是陪人睡觉嘛。”
风言风语,村里像炸了锅。
01
刘二妮住在上庄,我们家住在下庄,上下相隔一里来路。按生产队划分,她家属于三队,我家是二队。队与队之间,不仅有些住户相邻,而且地块相连。
刘二妮比我大十岁,小时候就有种男孩子性格,喜欢和男孩子玩,有人叫她“假小子”。在学校里,她喜欢和男同学站队,在家里乐意约男孩子上坡拾柴草、拔猪草。
长大后,还是改变不了她那大大咧咧的性格。到了找对象的年龄,她的姑姑给她介绍了一个对象,是本村的,名叫黄善。论年龄刘二妮小黄善两岁。论家庭黄善家虽然不怎么富裕,但却是忠厚人家。再说黄善小伙子长得很帅气,一表人才。刘二妮姐妹三个,没有哥哥和弟弟,家庭条件相对较好。姐姐出嫁了,自然轮到了刘二妮。
“别想三想四了,咱就图个忠厚老实人家。”刘二妮的父亲说。
“我觉得也行,当庄亲,近了还能相互照应一下。”刘二妮的母亲也发表意见。
刘二妮觉得父母说的也有道理,就默认了。
接下来,就按当地农村风俗,举行了相亲、换手巾、换盅、订婚等一系列仪式。
一个大吉大利的好日子,刘二妮结婚了。“千里挑一”,外加三件套:缝纫机、自行车、黑白电视机都一一兑现,娘家陪送的站橱也用拖拉机拉了去,一阵鞭炮响过,二人正式成婚。
婚后,二人感情还可以,一年后,刘二妮为黄家生了一个男孩,满月后,刘二妮就在家坐不住了。她把孩子交给婆婆照看,自己想出去找活上班,婆婆苦苦哀求,好歹把刘二妮留下,把孩子带到三周岁。
02
改革开放的大潮一浪高过一浪。
村里的东岭上搞开发,一位外地人兴建了一个小厂子,刘二妮就去报名干了临时工。她应聘的工作是干食堂,为工人做饭。可能是刘二妮长相出众,干活麻利,老板很喜欢她,时不时就夸她几句。得到领导赏识的刘二妮,有点受宠若惊。渐渐地她对这位老板也有了好感。本来刘二妮对男同胞就格外有兴趣,这回算是又遇上了知己。
老板家住胶东,自己在外创业,老婆又不在身边,难免有所寂寞。刘二妮的出现,让他眼睛一亮,他的私人空间,从此也注入了一种浪漫的情调。他时常以采购食材为掩护约刘二妮出去潇洒。两个人的感情越来越深,达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。老板有钱,待刘二妮自然不薄,经常给她买些衣服,或给点儿小费。
时间久了,黄善有所察觉。见妻子经常拿些东西回来,衣服也经常换,花钱也大方了,感觉不对劲儿。于是,便暗自跟踪,一次,见妻子和单位的老板有说有笑,关系密切,知道妻子在外面有了外遇。但他知道妻子的脾气,在家很强势,还不敢说。
那时,性开放、婚外恋等在社会上悄然兴起,有些饭店出现三陪小姐,在物资交流会上,一些歌舞团也兴跳脱衣舞,所以刘二妮和老板的艳事也就不足为奇了。
黄善却有些受不了,戴了绿帽子,还不敢吱声,只好借酒消愁。后来,他也想开了,妻子对自己不忠,何必强求,不如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
黄善也开始在一些路边店,寻欢作乐。
“来,玩玩吧?”芦城北山的路边上,有很多小饭店,黄善故意推着自行车从旁边走,有些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就笑嘻嘻地向他打招呼。他便挑选了一个,进入房间。
此时的刘二妮和老板则坠入爱河,越陷越深。想不到的是,刘二妮竟然怀上了老板的孩子。黄善不再忍气吞声,直接和刘二妮干了一仗。但是无济于事,刘二妮还是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了下来。黄善彻底崩溃了,气出了脑出血,住进了医院。
刘二妮没办法只好辞职,在家照顾孩子,护理丈夫黄善,直到黄善身体康复。
03
多年以后,刘二妮的大儿子找了对象成了家,私生子小儿子也上了大学。家里只剩下夫妻二人。侍弄完了责任田里的庄稼,刘二妮又感觉闲得难受了。
“指望这点庄稼发不了家。”刘二妮说,“还是出去打工上算。”
“随你的便,反正你说了算。”黄善故意放大了声音。
黄善身体不好,在家守着。
刘二妮真的又去城里的家政公司找活了。她要挣钱,供小儿子上大学。
这回她相中了一个活儿,是一个新兴的职业,陪床保姆。护理的是一个退休干部,每月工资5000元。管吃管住,老人身体健康,状态很好,只要打发他开心就行。老人还有个想法,如果护理的好,达到他满意,他愿把酒厂宿舍的一套旧平房送给她。
还有这等美事?!原来,老人今年八十高龄,老伴早已去世,一子一女都在大城市工作、生活。自己独自一人,无人照料,听说有了陪床保姆这个行当,便到家政公司报名、招聘。正好碰上刘二妮应聘。
家政公司一介绍,双方都很满意。
陪床保姆这个职业,的确很神秘。双方非夫妻,却过着夫妻一样的生活。刘二妮以前有过艳史,自然不在乎。有时她还和自己的闺蜜说:“这个老头真厉害,都八十岁了,还一晚上一次。”
就这样陪着过了两年,一天,邻居给刘二妮打来电话,说:“黄善晕倒了。”刘二妮赶忙打了120急救电话,很快救护车便把黄善送到了钢城医院,经诊断又是脑出血。这回抢救,虽然性命保住了,但却失去了自理能力。
为了甩掉这个包袱,刘二妮决定把黄善送到一家养老机构。
这天,舒心老年公寓,来了一男一女,男的八十有余,女的七十来岁。来者正是刘二妮和她护理的那个老人。
“请问,你们是来咨询的吗?”工作人员问。
“是啊,一个月多少钱?”刘二妮反问。
“这要看自理能力,”工作人员说着看了一眼来的老人,说,“是这位老人吗?”
“不是,他是我干保姆护理的老人。”
“哦,对不起,不好意思。”工作人员又抬头望了一眼那位老人。
“她护理的不孬!”老人说。
“我护理他快两年了。”刘二妮说。
咨询完后,两个人有说有笑离开了公寓。
刘二妮刚要准备回家把黄善送到老年公寓,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。
“二妮,快回来吧,黄善不行了。”
刘二妮急急忙忙往家赶。
接下来,村里人又是一阵议论:
“这个娘们不行,在外面和人家睡觉,把男的气死了。”
更多的人说她:“不管老公,不过日子,天生是个贱料。”
不管怎么说,刘二妮在我们村也是一个出了名的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