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8年我租在寡嫂家杂物间，一年后我查出绝症，她却说这病她能治

■作者：最新事件 ■素材：陈福生

（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，素材有原型，但情节有所演绎，请勿对号入座！）

我叫陈福生，故事发生在1978年夏天，那时我刚满28岁。我是湘西石板沟村的一个普通农民，和父亲相依为命。

说起我父亲，那可是我们村里有名的能人。年轻时在山里打猎，上树掏蜂蜜，没有他不敢去的地方。可是天有不测风云，去年深秋，他在山上摔伤了腿，从此就瘫在床上下不来。为了给父亲治病，我把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卖了，就剩下几件破旧的家具和一些农具。

我们石板沟村依山而建，村子不大，也就七八十户人家。每家门前都种着几棵高大的樟树，树下常有老人乘凉，孩子玩耍。村里还有一条小溪，溪水清澈见底，我小时候经常在这里抓鱼摸虾。

那年夏天格外闷热，蝉鸣声一阵高过一阵。我正发愁着租房的事，突然听说杨寡妇家的杂物间要出租。说起杨寡妇，她的本名叫杨秀兰，在我们村里是个特殊的存在。她32岁就守了寡，婆家是本地有名的中医世家，她公公在世时是方圆百里最有名的大夫。

听说她家的杂物间租金便宜，我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问问。记得那天下午，天空阴沉沉的，像是要下雨的样子。我来到杨秀兰家的院子，只见院子里晾着几串辣椒，还种着几盆翠绿的蒜苗。

“谁啊？”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屋里传来。

“是。。。是福生，听说您这里有杂物间要租。”我有些紧张地回答。

门吱呀一声开了，杨秀兰站在门口。她穿着一件略显褪色的蓝布衣裳，头发简单地挽成一个髻，脸上带着些许疲惫，但眼神却很明亮。她个子不高，但身材周正，举手投足间有一种说不出的温婉。

“哦，是福生啊。”她微微点头，“确实有个杂物间，就在后院，你要看看吗？”

我跟着她穿过天井，来到后院。杂物间不大，也就十来平米，墙角堆着些农具和杂物。虽然有些破旧，但是收拾收拾应该能住人。

“房租一个月两块钱，你要是嫌贵。。。”

“不贵不贵。”我赶紧说，“就是有点乱，得收拾一下。”

“那你什么时候搬来？”

“越快越好。”我说，“我爹病着，住在这里方便照顾。”

听我提到父亲，杨秀兰的眼神柔和了几分：“你爹的事我听说了。这样吧，你先把杂物间收拾出来，我这里还有些旧家具，你要是需要就搬过去用。”

就这样，我租下了杨秀兰家的杂物间。那天晚上，我和父亲说起这事，他叹了口气：“福生啊，你一个大小伙子，住在寡妇家里。。。。。。”

“爹，您别多想。”我打断他的话，“咱们现在这样，能住下就不错了。”

第二天一早，我就开始收拾杂物间。杨秀兰把一些农具搬到了她的堂屋，又借给我一张旧木床和一个小桌子。收拾了一整天，总算能住人了。

搬进杂物间的第一个晚上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隔壁就是杨秀兰的卧室，我能听见她轻微的脚步声。那脚步声时远时近，像是在屋里来回踱步。不知过了多久，我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
第二天天没亮，我就醒了。刚要起床，就听见院子里有动静。我轻轻推开门，看见杨秀兰正在井边打水。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，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。她把水桶放在门口，轻声说：“你起这么早啊，我刚打了水，你要是要用就先用吧。”

我愣了一下，赶紧说：“那怎么行，您先用。”

“我已经用过了。”她说着转身走了，留下一桶清水在那里。那一刻，我突然感觉鼻子有点酸。这么多年，还是第一次有人给我打好早上用的水。

就这样，我在杨秀兰家住了下来。每天早上，我都能看到门口放着一桶清水。有时候下雨，还会多一把伞。慢慢地，我发现杨秀兰不仅人好，还很能干。她不仅把自己的院子收拾得井井有条，还经常帮邻居看病拿药。

原来她跟着公公学过几年医，虽然不是什么大病，但是一些常见的小毛病还是能治。村里人都说她心善，看病也不收钱，就是太可惜了，这么好的姑娘，才三十出头就守了寡。
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。那年秋天，我开始觉得身体不太舒服。起初以为是着凉，随便吃了几副药就完了。谁知道病情越来越重，整天咳嗽，晚上还发烧。

我不想让父亲担心，每天硬撑着干活。可是人瘦得太快，连地都扛不动了。杨秀兰看在眼里，经常给我煮些姜汤，可是喝了也不见好。

终于有一天，我在地里干活的时候晕倒了。醒来的时候，发现自己躺在县医院的病床上。医生的诊断结果像是晴天霹雳：肺结核。

那个年代，肺结核几乎就是绝症。我躺在病床上，看着天花板发呆。这病要花多少钱我心里清楚，可是家里已经一分钱都没有了。

回到村里后，我把自己关在杂物间里，不想见任何人。我知道这病会传染，不能连累别人。可是没想到，杨秀兰知道后，不仅没有赶我走，反而经常来敲门看我。

“福生，这病我能治。”有一天晚上，她突然对我说。

我苦笑着摇头：“秀兰姐，这病连县医院都治不好，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
“我公公留下了一本治肺痨的医书，这些年我一直在研究。”她的眼神异常坚定，“你相信我吗？”

我看着她的眼睛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那天晚上，她给我熬了第一副药。药很苦，但是她说必须得喝。就这样，我开始了漫长的治疗过程。

每天早上一副药，晚上一副药。杨秀兰亲自去山上采药，有些药材要走很远的山路才能找到。慢慢地，我的病情开始好转。咳嗽减轻了，食欲也好了，连体重都开始回升。

治疗的过程中，我和杨秀兰的关系也在悄悄发生变化。有时候我会偷偷看她熬药的样子，看她专注的眼神，看她认真的侧脸。那种感觉，就像是看着一盏在黑夜中为我点亮的灯。

村里人开始议论纷纷。有人说我和杨秀兰不清不楚，有人说我是在占她便宜。我和杨秀兰都假装没听见，只是各自安静地过着自己的日子。

转眼到了冬天，我的病基本好了。按说应该搬走了，可是每次想到要离开，心里就堵得慌。那天晚上，我又听见了隔壁的脚步声，和半年前一样，在屋里来回踱步。

我推开门，看见月光下的院子特别安静。杨秀兰站在屋檐下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“秀兰姐。。。。。。”我轻声叫她。

她转过身来，月光照在她的脸上，我看见她的眼睛里有泪光。

“你的病好了，是不是要走了？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
我站在那里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突然，她说了一句让我惊讶的话：“其实，我早就知道这个病怎么治。我公公的医书上写得清清楚楚，可是我一直没有给别人看过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因为我在等一个人。”她的声音越来越小，“一个值得我用这个方子的人。”

我愣在那里，看着月光下的她，突然明白了很多事。原来，这半年来，我们都在互相治愈。她治好了我的病，我填补了她的孤独。

那天晚上之后，我们都没有再提起离开的事。日子还是照常过，只是我和她之间，好像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。

村里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，甚至传到了我父亲耳朵里。父亲把我叫到床前，欲言又止。我知道他想说什么，可是我已经下定了决心。

命运就是这样奇妙。谁能想到，一间杂物间，会让两个孤独的人相遇。谁又能想到，一场重病，会让两颗心靠得这么近。

这就是我和杨秀兰的故事。现在我常常在想，如果当初我没有生病，如果当初我没有租她家的杂物间，我们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？可能她还是那个独居的寡妇，我还是那个穷困的农民。但是现在，我们都不再孤独。

人们常说，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遇到一个改变命运的人。对我来说，那个人就是杨秀兰。她不仅救了我的命，还给了我一个家。至于村里人的闲言碎语，就让它随风飘散吧。毕竟在这个世界上，没有什么比两颗真心相遇更珍贵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