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8年我家装了热水器，丈母娘天天来洗澡：女婿你真孝顺

■作者：夏天里的冰雹■素材：李大壮

（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，素材有原型，但情节有所演绎，请勿对号入座！）

谁知道，这热水器一装上，可捅了马蜂窝了。

先是我那丈母娘，听说我家装了热水器，立马风风火火地杀了过来。她二话不说，提着个搪瓷盆就往我家浴室冲。我吓了一跳，还以为出啥事了，赶紧跟着跑了进去。

“妈，您这是要干啥？”我战战兢兢地问。

只见我丈母娘张大娘已经撸起了袖子，一边调试热水器，一边头也不回地说：“还能干啥？洗澡呗！你小子有出息了，整了个热水器，可不得让我这个做丈母娘的先享受享受？”

俗话说，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。我李大壮就是这么个倒霉蛋，明明是好事，到我这儿就变成了麻烦事。

且说那是1988年的春天，我们杨柳村可算是赶上了好时候。村支书老黄头从县里开会回来，嘴都笑歪了，说是上头拨款，要给咱们村通自来水。这消息一出，可不得了，全村都炸开了锅，比过年还热闹。

你们可能不知道，在这之前，我们村里吃水可是个大问题。村头有口老井，水是甜的，可就是太远了。村尾倒是有条小溪，可那水浑浊得很，用来洗衣服还成，要是喝，怕是肚子里要养出青蛙来。

我爹常说：“大壮啊，你可要争气，考上大学，离开这穷山沟。你看看，咱们村连口像样的水井都没有，这日子可怎么过？”

说来也怪，我还真给他老人家争气了一回。1980年，我成了村里第一个走出去的大学生。毕业后，托人找关系，在县城邮电局谋了个差事。虽说不是什么大官，但在村里人眼中，那可是了不得的“吃公家饭”的主儿。

1986年，我娶了隔壁村的王小花。这丫头长得水灵，性子也好，是村里小学的老师。俩人门当户对，很快就打得火热。只是她妈，也就是我那位张大娘丈母娘，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。

村里人都说她是“母老虎”，我看这形容还不够贴切。要我说，她就是个移动的台风，刮到哪儿哪儿遭殃。别看她才五十出头，那嗓门儿，站在村头喊一嗓子，村尾的老王头都得一激灵，还以为是哪个广播喇叭突然开了腔。

记得我第一次去丈母娘家提亲，那场面啊，比打仗还吓人。我刚踏进院子，就听见里屋传来一声炸雷似的吼叫：“哪个不长眼的敢跟我抢闺女？”

我爹在我耳边小声嘀咕：“儿啊，咱还是换个姑娘吧，这丈母娘太凶了，以后有你受的。”

可我那会儿年轻气盛，又喜欢小花，哪管那么多。我一咬牙，硬着头皮就闯了进去。谁知道这一闯不要紧，差点没把我魂儿给吓飞了。只见我那未来丈母娘张大娘，手里攥着个擀面杖，两眼冒火，活脱脱一副要把我劈成肉酱的架势。

我爹见状，一溜烟儿就跑没影了，留下我一个人面对这“母老虎”。我心想，这下完了，看来是要打光棍到老了。谁知道小花这时候从厨房里跑了出来，一把抱住她妈的胳膊，撒娇道：“妈，你别吓唬人家大壮。他可是咱们方圆百里唯一的大学生，在县城邮电局上班呢。”

这话一出，我那丈母娘的眼睛顿时就亮了。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，脸上的横肉抖了抖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：“哟，原来是大学生啊。来来来，快进屋坐。”

就这样，我稀里糊涂地就定了亲。村里人都说我李大壮是吃了熊心豹子胆，敢娶“母老虎”的闺女。可我心里明白，这哪是我胆子大，分明是小花给我吃了颗定心丸啊。

结婚那天，我丈母娘张大娘可算是露出了真面目。她一大早就杀到我家，二话不说，劈手夺过我妈手里的菜刀，撸起袖子就开始张罗。那架势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闺女出嫁呢。

我爹躲在角落里，苦着脸小声对我说：“儿啊，你可想好了？这婚结了，以后有你受的。”

我心一横，大声回道：“爹，您放心，我李大壮就是愁死，也不会怕死！”

这话成了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句话。因为从那天起，我就在丈母娘的淫威下过上了“愁死不怕死”的日子。

别的女婿都盼着丈母娘多来看看，可我是躲都躲不及。每次张大娘来我家，那阵仗，活像是来查岗的。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过问，搞得我连在自己家里都抬不起头来。

好在我媳妇小花懂事，常常在我耳边安慰我：“大壮，你别怕我妈。她就是嘴上凶，心里可稀罕你这个女婿呢。”

我心说，稀罕我？怎么稀罕法，把我当牲口养吗？

可就在我以为这日子已经够难熬的时候，更大的“惊喜”还在后头等着我呢。

1988年春天，我们杨柳村通了自来水。这可是天大的喜事，村里人高兴得跟过年似的。我寻思着，难得赶上好时候，不如也跟上潮流，给家里添置点新东西。

于是，我就琢磨着买个热水器。当时农村里还没人用这玩意儿，我在县城见过，觉得挺新鲜。再说了，小花怀孕了，有个热水器，冬天洗澡也方便。

这个主意我跟小花一说，她高兴坏了，连连夸我有远见。我心里美滋滋的，想着这下可以在丈母娘面前露回脸了。

谁知道，这热水器一装上，可捅了马蜂窝了。

先是我那丈母娘，听说我家装了热水器，立马风风火火地杀了过来。她二话不说，提着个搪瓷盆就往我家浴室冲。我吓了一跳，还以为出啥事了，赶紧跟着跑了进去。

“妈，您这是要干啥？”我战战兢兢地问。

只见我丈母娘张大娘已经撸起了袖子，一边调试热水器，一边头也不回地说：“还能干啥？洗澡呗！你小子有出息了，整了个热水器，可不得让我这个做丈母娘的先享受享受？”

我一听这话，差点没晕过去。心说这可怎么得了，难不成我家热水器成公共澡堂了？

可我哪敢说个“不”字。我丈母娘那个脾气，要是敢拂了她的意，怕是要把我给活劈了。我只好讪笑着说：“妈，您慢慢洗，我去给您拿块新毛巾。”

从那天起，我家的热水器就成了我丈母娘的“专属设备”。她隔三差五就来“享受”一番，美其名曰“体验女婿的孝心”。

我心里苦啊，可又不敢说。每次看到水费单，我都想哭。但凡我稍微露出一丝不满，我丈母娘就会瞪着眼睛说：“怎么？嫌我来得勤啊？我这是疼你们，怕你们累着。你看看你媳妇，大着肚子多不方便。我来帮衬几下怎么了？”

我能说什么？我只能赔笑脸：“不嫌麻烦，您老想来就来。”

可事情还没完，更让我头疼的是，我丈母娘的大嘴巴子把这事儿传遍了全村。

这不，我二舅家的表弟听说了，也厚着脸皮找上门来：“大壮哥，听说你家装了热水器？能不能让我也洗个澡？我这都半个月没洗了，浑身痒痒。”

我还没来得及回答，我丈母娘就抢着说：“去吧去吧，大壮最喜欢帮别人了。是不是，女婿？”

我能说什么？我只能赔笑脸：“行啊，你去吧，毛巾在柜子里。”

就这样，我家的热水器成了半个村的“公共澡堂”。村里但凡有点亲戚关系的，都来“享受”一番。

我心里苦啊，可又不敢说。每天晚上，我都躺在床上，听着热水器轰隆隆的响声，心如刀割。我媳妇小花倒是看得开，常常安慰我说：“大壮，你别太在意。这不是攒人情嘛，以后指不定有啥用处呢。”

我心说，这人情攒得我都快破产了。可我又能怎么办？难不成把热水器拆了？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？

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，天无绝人之路，一个意外的事情发生了，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。

俗话说，福无双至，祸不单行。我这刚在县里露了回脸，还没来得及美呢，家里就出了件大事。

那天早上，我照常去上班。刚到单位，就接到我媳妇小花打来的电话，说是我丈母娘张大娘在我家的浴室里摔了一跤，现在正在县医院。

我一听这话，顿时吓得魂不附体。这可是亲丈母娘啊，要是有个三长两短，我这女婿还不得被活剐了？我二话不说，跟领导请了假，火急火燎地往医院赶。

等我气喘吁吁地跑到病房时，就看见我那平日里雷厉风行的丈母娘，此刻正可怜兮兮地躺在病床上，脸色苍白，右腿高高地吊着。

“妈，您这是咋了？”我忙不迭地问道。

谁知我丈母娘一见我来了，顿时来了精神，操起她那河东狮吼的嗓门就开始数落我：“还不是你那破热水器！地上湿漉漉的，我一不小心就滑倒了。李大壮啊李大壮，你可真是会坑你丈母娘！”

我一听这话，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完了完了，这下可闯大祸了。我支支吾吾地解释道：“妈，您别生气，这不是意外嘛。。。。。。”

“意外？”我丈母娘瞪圆了眼睛，“你自己说说，是不是你家那个热水器漏水了？”

我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，我媳妇小花及时救场：“妈，医生说您是骨质疏松，这次是意外，不能全怪热水器啊。”

我丈母娘一听这话，顿时泄了气：“这骨质疏松是啥玩意儿？我这身子骨一直硬朗着呢，咋就突然疏松了？”

小花耐心地解释道：“妈，这是年纪大了难免的事。您放心，我跟大壮一定会好好照顾您的。”

我在一旁连连点头：“是啊是啊，妈，您别担心，我们会照顾好您的。”

谁知我丈母娘一听这话，眼睛一亮：“这话可是你说的！那行，等我出院了，就搬你们家去住。正好我那老屋子年久失修，趁这机会我让你爸好好收拾收拾。”

我一听这话，差点没晕过去。我丈母娘要搬我家来住？这还得了？我刚要开口推辞，就被小花在背后狠狠地掐了一把。我疼得直咧嘴，可又不敢吭声。

就这样，我丈母娘张大娘顺理成章地住进了我家。从此，我家就像是被台风登陆了一样，天天鸡飞狗跳的。

张大娘倒也不是故意找茬，就是生活习惯跟我们不太一样。她习惯早起晚睡，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做早饭，叮叮当当的声音把我吵得根本睡不着。晚上她又喜欢看电视，音量开得老大，我工作了一天好不容易想早点休息，却被电视声吵得直翻身。

更让我头疼的是，张大娘特别爱干净。她觉得我们年轻人收拾屋子不够利索，于是天天拿着抹布到处擦。我那些珍藏的老物件，让她一顿收拾，全都不知道放哪去了。

我心里苦啊，可又不敢说。每天晚上躺在床上，我都在心里盘算：这日子，什么时候是个头啊？

正当我愁眉苦脸的时候，县里的钱局长突然来访了。

那天正好是周末，我在院子里摆弄花草，突然听见有人喊：“李大壮同志在家吗？”

我一抬头，差点没吓死。只见钱局长带着几个人站在我家门口，满脸笑容地看着我。

我慌忙放下园艺剪，跑过去开门：“钱局长，您怎么来了？快请进！”

钱局长笑呵呵地说：“李同志啊，你那个关于发展乡村旅游的想法，上面很重视。我今天是专程来实地考察的。”

我一听这话，心里顿时乐开了花。可还没等我高兴多久，就听见厨房里传来我丈母娘的声音：“谁来了？是不是推销保健品的？我跟你们说，我们家不买！”

我顿时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我赶紧解释道：“不好意思啊钱局长，是我丈母娘。。。。。。”

谁知钱局长不以为意，反而饶有兴趣地说：“哦？令堂也在啊？正好，我还想了解了解当地老年人的生活呢。”

说着，他就往厨房走去。我心里直打鼓，生怕我那牙尖嘴利的丈母娘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来。

谁知这一场面，却让我大开眼界。

只见我丈母娘张大娘一见钱局长，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，热情地招呼道：“哟，这位同志看着面生啊。是不是大壮的领导？快请坐，我给您倒杯茶。”

钱局长被张大娘这热情劲儿搞得有点懵，但还是礼貌地坐了下来。张大娘麻利地泡了壶茶，又端出一盘刚出锅的卤鸡爪。

“尝尝，这可是我的拿手菜。”张大娘笑眯眯地说。

钱局长尝了一口，眼睛顿时一亮：“好吃！阿姨，您这卤鸡爪的味道真不错，香辣可口，又不失本味。”

张大娘听了这话，更来劲了：“那是！我这卤鸡爪可是有秘方的。说起来啊，我们杨柳村的美食可多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
就这样，我丈母娘滔滔不绝地跟钱局长聊起了杨柳村的特色美食、风土人情。钱局长听得津津有味，不时还拿出本子记两笔。

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。这还是我那个动不动就河东狮吼的丈母娘吗？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会来事了？

聊了好一会儿，钱局长意犹未尽地站起来：“李大壮同志，你们村的情况我大概了解了。你丈母娘给我提供了很多有价值的信息。这样吧，你再好好整理一下村里的特色资源，我们下周开个专题会议，好好研究研究怎么开发。”

我连连点头：“好的好的，钱局长您放心，我一定认真准备。”

送走钱局长后，我转身就看见我丈母娘正笑眯眯地看着我。

“怎么样？你丈母娘我还算给你长脸吧？”张大娘得意洋洋地说。

我一时语塞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这时，我媳妇小花走了过来，笑着说：“妈，您太厉害了！您刚才说的那些，我都不知道呢。”

张大娘哈哈大笑：“这有什么？我在村里住了大半辈子，这些事情不是信手拈来吗？对了大壮，你刚才说要准备什么材料？需要我帮忙吗？”

我一听这话，顿时来了精神。有我这个活字典一样的丈母娘帮忙，准备材料还不是轻而易举？

就这样，在接下来的一周里，我和张大娘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准备工作。每天晚上，我们都围坐在桌前，讨论村里的特色资源、人文风情。

我这才发现，我丈母娘虽然平时爱唠叨，可是对村里的事情却了如指掌。从老一辈的手工艺到年轻人的创新想法，她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。

慢慢地，我对这个平日里泼辣刻薄的丈母娘，有了新的认识。她虽然性格直爽了些，可心里装的都是村里的事，都是为了大家好。

终于，到了和钱局长开会的日子。我拿着准备好的材料，信心满满地走进会议室。谁知道，等待我的却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。

那天的会议，简直就像是一场梦。

我拿着准备好的材料，站在会议室中央，心里七上八下的。钱局长坐在主位上，一脸严肃地听我汇报。我深吸一口气，开始娓娓道来。

“尊敬的各位领导，今天我要向大家介绍的是我们杨柳村的特色资源。。。。。。”

我刚说到一半，突然听见会议室的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。我下意识地回头一看，差点没当场晕过去——我那个雷厉风行的丈母娘张大娘，居然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！

“不好意思啊，我来晚了。”张大娘一边说，一边往会议桌旁边的空位走去。

我顿时冷汗直冒，心想这下完蛋了。我丈母娘这是要来砸场子啊！我正想着该怎么解释，就听见钱局长笑呵呵地说：“哎呀，张大娘来了！快请坐。李大壮同志，你继续说。”

我愣住了，这是什么情况？钱局长怎么认识我丈母娘？

我磕磕巴巴地继续汇报，心思却全在我丈母娘身上。只见张大娘坐下后，从包里掏出个小本子，认真地记着什么。

等我汇报完，钱局长点点头说：“不错，准备得很充分。下面我们来讨论一下具体的实施方案。”

就在这时，我丈母娘突然开口了：“钱局长，我有个想法，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
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暗叫不好。可钱局长却笑着说：“张大娘请说，您的意见很重要。”

张大娘清了清嗓子，慢条斯理地说：“我觉得吧，咱们杨柳村要发展乡村旅游，光有特色资源还不够。咱们得想办法让游客住下来，这样才能带动经济。”

钱局长眼前一亮：“有道理，您继续说。”

“我是这么想的，”张大娘说，“咱们村不是有不少老房子吗？可以改造成民宿。再说了，我们村里有不少手艺人，可以办些体验活动。比如说，教游客们做豆腐、编草席、打酱油。。。。。。”

我听得目瞪口呆。这还是我那个成天叽叽歪歪的丈母娘吗？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想法了？

更让我惊讶的是，钱局长居然频频点头，还不时在本子上记着什么。其他与会的领导也都露出了赞许的神色。

会议结束后，钱局长兴奋地宣布：“经过讨论，我们决定把杨柳村列为乡村振兴试点村。李大壮同志，你和张大娘配合得很好，继续加油！”

我还没回过神来，就被钱局长拍了拍肩膀。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，我才回过神来，赶紧追上我丈母娘：“妈，这是怎么回事啊？您怎么。。。。。。”

张大娘得意洋洋地说：“怎么？你以为你丈母娘我就只会吵吵闹闹？告诉你，这段时间我可没闲着。我跟村里的老姐妹们商量了好些点子，还偷偷去县里旅游局打听了不少消息呢！”

我听得目瞪口呆，心里又是佩服又是惭愧。我这是有眼不识泰山啊！

从那天起，我对丈母娘的看法彻底改变了。我发现，她虽然爱唠叨，可是办起事来雷厉风行，特别有主意。

在接下来的日子里，我和张大娘开始忙活起来。我负责和县里对接，张大娘则在村里张罗。她把村里的妇女们组织起来，成立了个“巧媳妇”协会，专门研究怎么把传统手艺变成赚钱的门路。

有一天，我回到家，发现院子里坐满了人。原来是张大娘在给大家伙上课，教他们怎么跟游客介绍我们村的历史文化。

“记住啊，”张大娘扯着嗓子说，“咱们杨柳村的柳树可有来头了。相传是当年包青天路过这里。。。。。。”

我站在院子外面，听得入神。谁能想到，我那个以前只会吵吵闹闹的丈母娘，现在居然成了村里的“智囊团”呢？

慢慢地，杨柳村开始发生变化。在县里的支持下，我们把几座老房子改造成了民宿。张大娘带着“巧媳妇”协会的姐妹们，把村里的特色小吃做成了伴手礼。我爸和几个老伙计，则负责带游客去体验农活。

周末的时候，村里开始热闹起来。游客们提着大包小包来到我们村，有的住民宿，有的就找个树荫乘凉。我和张大娘常常在村口迎接，看着游客们满意的笑容，心里别提多自豪了。

有一天晚上，我正在院子里乘凉，张大娘端着两碗西瓜走了过来。

“大壮啊，”她递给我一碗，“这段时间辛苦了。”

我有点受宠若惊，接过西瓜：“妈，您太客气了。要说辛苦，您比我辛苦多了。”

张大娘笑了笑：“其实啊，我要谢谢你。要不是你把我接来住，我还不知道自己还能干这么多事呢。”

我听得鼻子一酸，心里涌起一股暖流。我这才明白，其实丈母娘来我家住，不仅仅是为了照顾她，更是给了她一个重新找到人生价值的机会。

我正想说点什么，突然听见院子外传来一阵喧哗声。我和张大娘对视一眼，赶紧跑出去看。

只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走了进来。我定睛一看，差点没惊掉下巴——这不是我那个常年在外打工的老丈人吗？

“爸！”我媳妇小花惊喜地叫了一声，跑上去抱住了老人。

我老丈人笑呵呵地拍了拍小花的背，然后看向我和张大娘：“我听说村里变化很大，特意回来看看。没想到啊，我们杨柳村现在可真是大不一样了！”

张大娘撇了撇嘴：“你个老东西，这么多年不着家，现在知道回来了？”

虽然嘴上这么说，可我看得出来，张大娘眼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。

就在这时，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。我问老丈人：“爸，您这次回来，是不是要收拾老屋子？”

老丈人一愣：“收拾老屋子？干啥？”

我看了看张大娘，又看了看老丈人，心里突然有了个主意：“爸，您听我说，我有个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