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8年我照顾瘫痪的小姨子,姐姐改嫁后她趁我熟睡,我来报恩了
发布时间:2024-10-29 17:11 浏览量:10
■作者:我爱吃番茄 ■素材:周建国
(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,素材有原型,但情节有所演绎,请勿对号入座!)
各位读者朋友,我叫周建国,是江南长安镇木器厂的老板。说起我的故事,还要从1988年那个秋天说起。
那年的秋天,我家的日子过得还算红火。我经营着一家木器厂,专门生产一些红木家具和工艺品,每年都能赚个万把块钱。我和妻子杨秀梅育有一个四岁的儿子周小龙,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。
秀梅是个能干的女人,肤白貌美,性格温柔。我们是在1984年经人介绍认识的,那时她在供销社工作,我刚开始做木器生意。结婚后,她辞了工作,专心帮我打理工厂的账目。我们夫妻恩爱,儿子乖巧可爱,日子过得有声有色。
秀梅还有个妹妹叫杨秀娟,比她小五岁,在广东的一家玩具厂打工。秀娟和她姐姐长得有几分相像,但更显清秀,性格也比较活泼。每次她回家,都会给小龙带一些新奇的玩具,把孩子高兴得不得了。
可是天有不测风云。1988年8月的一天,我正在厂里忙活,突然接到岳父杨大山的电话,说秀娟在工厂出了意外,被机器轧伤了腰部,现在正在广东的医院抢救。
听到这个消息,我和秀梅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,连夜坐火车赶到广东。到了医院,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秀娟,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。那个活泼开朗的姑娘,此刻脸色苍白地躺在那里,双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。
医生说,秀娟的腰椎受到重创,导致下肢瘫痪,康复的希望渺茫。这个噩耗让全家人都陷入了痛苦之中。岳父岳母年纪大了,干不了重活,根本无法照顾瘫痪的女儿。秀梅一咬牙,说:“爸,妈,让秀娟搬到我们家来住吧,我和建国照顾她。”
就这样,我们把秀娟接到了家里。为了方便照顾她,我特意在一楼收拾出一间房间,又买了护理床和轮椅。每天早上,秀梅要给妹妹擦身子、换衣服,我则负责抱她上轮椅,推她到院子里晒太阳。
秀娟刚来的那段日子,整天都闷闷不乐,常常偷偷抹眼泪。我和秀梅轮流开导她,说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发达,慢慢养总会好起来的。秀娟听了,也只是勉强笑笑。
那段时间,我们家的生活彻底被打乱了。我要忙着经营木器厂,秀梅要照顾瘫痪的妹妹,还要带孩子。渐渐地,我发现秀梅的脸上多了疲惫,少了往日的笑容。
有一天晚上,我正在厂里加班,一个开着红色小轿车的中年男人来订货。他自我介绍说叫宋有财,是台湾来的商人,想订一批红木家具出口。
宋有财长得斯斯文文,说话温声细语,一口标准的普通话。他对我们厂的家具赞不绝口,说做工精细,款式新颖。谈完生意,他提出要请我和秀梅吃饭,说是要好好谈谈合作的事情。
那天晚上的饭局,成了我们家生活的转折点。宋有财表现得彬彬有礼,不时给秀梅夹菜,眼神总是若有若无地瞟向她。我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,但想着是客户,也就没说什么。
从那以后,宋有财时常来厂里看货,每次都要找秀梅谈订单的事。我发现秀梅的心思也渐渐不在家里了,照顾妹妹的活儿越来越多地推给我来做。
有一次,我下班回家,发现秀娟一个人躺在床上,衣服都湿透了。原来秀梅出去了,说是要谈生意,可都过了饭点了还没回来。我赶紧给秀娟换了身干净衣服,又熬了碗姜汤给她喝。
秀娟红着眼圈对我说:“姐夫,对不起,我给你们家添了这么大的麻烦。”
我摆摆手说:“说这些做什么,你是秀梅的妹妹,就是我的妹妹。家里人生病,不就应该互相照顾吗?”
秀娟听了,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。我赶紧给她擦眼泪,安慰道:“别哭了,要相信自己一定能好起来。”
可是,家里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劲。秀梅开始频繁地出门,说是要应酬客户,有时候一整天都见不到人。我心里隐约觉得不安,但又不愿意往坏处想。
直到有一天,我在县城的一家茶楼外面,看到秀梅挽着宋有财的胳膊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。那一刻,我的心凉了半截。回到家,我想找秀梅谈谈,可她像是早有准备似的,直接把离婚证摆在了我面前。
“建国,对不起。这些年,你是个好丈夫,但我想要过不一样的生活。有财说要带我去台湾,我决定跟他走。”秀梅的语气很平静,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。
“那小龙呢?”我颤抖着问。
“我会带他一起去台湾,那边的教育条件好。”秀梅说着,眼里没有一丝波澜。
我怎么也没想到,结婚六年的妻子,会这样决绝地离开。更让我心痛的是,她连同我们的儿子也要一并带走。
秀梅走的那天,我躲在厂房里喝闷酒。秀娟让护工推着轮椅来找我,她轻声说:“姐夫,你别太难过,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的。”
我看着秀娟坚强的样子,心里五味杂陈。这个曾经活泼开朗的姑娘,现在只能躺在床上,可她还在安慰我这个没用的姐夫。
妻子的离开,给我带来了巨大的打击。工厂的生意也每况愈下,那些跟着宋有财走的客户,一个个地撤单。我开始借钱度日,有时候连发工人工资都成问题。
最艰难的时候,我不得不卖掉了新买的轿车,又变卖了一些值钱的家当。可是债主们还是络绎不绝地上门讨债,有些人态度蛮横,把厂里的机器都要搬走。
秀娟看在眼里,急在心上。她央求我带她去看中医,说听说针灸对她这种情况有帮助。我想着反正已经这样了,死马当活马医,就每天推着她去县城的老中医那里扎针。
老中医姓张,已经八十多岁了,一双手却依然稳健。他说秀娟的情况虽然严重,但只要坚持治疗,还是有希望的。
每天清晨,我都会推着秀娟去张医生那里。一根根银针扎在她的腿上,疼得她直咬嘴唇,可她从来不喊一声痛。治疗结束后,我就推着她在县城的小公园里转转,那里有许多漂亮的花草,还有清澈的小湖。
慢慢地,秀娟的情况开始有了好转。起初是脚趾能动一动,后来膝盖也有了知觉。张医生说这是个好兆头,让我们要坚持下去。
每天的康复训练都很辛苦。我要扶着秀娟,一点一点地练习站立。她的双腿因为长期不能行走,已经有些萎缩了。每次训练,她都疼得满头大汗,可还是咬牙坚持。
那时候,我的木器厂已经几乎无法经营了。我不得不从老板变成了打工仔,在县城的一家家具厂当师傅。虽然工资不高,但好在能养活我们两个人。
记得那是1989年深秋的一个傍晚,我从工厂回来,看见秀娟扶着墙,正在艰难地挪动脚步。她的脸上挂着汗珠,但眼睛里却闪着光。
“姐夫,你看,我能走了!”她兴奋地冲我喊。
那一刻,我的眼眶湿润了。这个坚强的姑娘,终于重新站了起来。
秀娟恢复得很快,没过多久就能拄着拐杖慢慢走路了。她主动提出要帮我做家务,说是要减轻我的负担。每天我下班回家,都能闻到饭菜的香味。她的手艺很好,总能变着花样给我做可口的饭菜。
有一次,她给我做了一锅红烧肉,那味道和秀梅以前做的一模一样。我一边吃一边想起从前的日子,不禁有些恍惚。秀娟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,轻声说:“姐夫,我跟我姐学过做菜,她走后,我就想着要把她的味道留住。”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。秀娟的腿脚越来越利索,已经能独立完成大部分事情了。我也从最初的失意中走了出来,工厂的手艺越发精进,收入也渐渐好转。
岳父岳母时常来看我们,他们对秀娟能重新站起来感到欣慰,对我照顾女儿的付出也充满感激。有时候,我能看到他们欲言又止的神情,但最终什么都没说。
那天晚上,我喝了点酒,早早就睡下了。迷迷糊糊中,我感觉有人轻轻推了推我。睁开眼,借着月光,我看见秀娟站在我的床前。
“秀娟,这么晚了,有什么事吗?”我揉着眼睛问道。
她静静地看着我,眼里含着泪水:“姐夫,这些年,我欠你太多了。你不计前嫌地照顾我,不离不弃地陪着我。我。。。我是来报恩的。”
我一下子清醒了,赶紧坐起来:“秀娟,你说什么呢?我们是一家人,照顾你是应该的。”
“不,姐夫,我不仅仅是想报恩。”秀娟的声音有些颤抖,“这些年,我看着你默默承受着痛苦,看着你为了照顾我付出那么多。我。。。我已经爱上你了。”
我愣住了。月光下,秀娟的脸庞那么清秀,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。一时间,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“姐夫,我知道这样不对,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。”秀娟低着头,“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妹妹,可是我已经不知不觉间,把你当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。”
我的心狂跳起来。这些年来,我何尝没有对秀娟生出些许异样的情愫?可是一想到她是秀梅的妹妹,我就把这种感觉深深地埋在心底。
“秀娟,你还年轻,会遇到更好的人的。”我试图劝说她。
“不,姐夫,我不要别人,我就要你。”秀娟突然扑到我怀里,“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,我只知道这辈子除了你,我谁都不要。”
我僵在那里,不知所措。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,照在我们身上。这一刻,我忽然明白,有些感情是无法压抑的,有些缘分是躲不开的。
“可是,你姐姐。。。”我还想说什么。
“她已经抛弃了我们,选择了自己的幸福。”秀娟抬起头,直视着我的眼睛,“难道我们就不能追求自己的幸福吗?”
我看着秀娟坚定的眼神,心里的那道坚固的防线终于崩塌了。是啊,这些年来,我们相依为命,共同承受着生活的苦难。她用坚强和勇气感动了我,用真诚和付出温暖了我。
可是,当我准备开口的时候,却又犹豫了。我们这样,会不会太过自私?会不会伤害了太多人?尤其是我那远在台湾的儿子,他会怎么看待这一切?
夜深了,月光依旧皎洁。我和秀娟就这样静静地相对而坐,谁都没有再说话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苦涩,还有那抹挥之不去的亲情与爱情的纠缠。
也许,有些故事本就应该这样吧。留一份遗憾,留一个悬念,让那些无法说出口的话,永远沉淀在记忆的深处。
毕竟,这人生啊,哪有那么多完美的结局?又有谁能说清楚,什么才是对,什么才是错?